前述,我們看到鄭鵬雲和王松轉折之際的所思,與此相聯結的、同為同時代的友人,亦可介紹鄭家珍。從鄭鵬雲登鼓山遙想台灣,或者諸多詩人登廈門鄭成功練兵之所遙想台灣,這些都顯示轉折年代裡福建、廈門與台灣除了朱熹所謂地脈相連的堪輿之學,還有更多人群移動的軌跡。
前述,我們看到鄭鵬雲和王松轉折之際的所思,與此相聯結的、同為同時代的友人,亦可介紹鄭家珍。從鄭鵬雲登鼓山遙想台灣,或者諸多詩人登廈門鄭成功練兵之所遙想台灣,這些都顯示轉折年代裡福建、廈門與台灣除了朱熹所謂地脈相連的堪輿之學,還有更多人群移動的軌跡。
前首討論王松〈書憤〉,他面對晚清進入日治的生命典型,消極徒有悲憤(其他後期詩作,更有向日人交好的面向)。
同樣面臨異族統治的徐孚遠,卻存有誓死不降清,寧願身困厄島的局面。他的〈鋤菜〉頗令人懷抱著另一番感受:
國家與人民,國家與民間,大敘述與小敘述一直以來呈現對抗的姿態。當這樣的詰抗關係,去建構一套歷史,敷陳自我合理性化身的知識時,知識分子與書寫又在當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,便成為本系列文章想要反饋的中心。